第(3/3)页 “同志不要打人,有话好好说。”刚才打抱不平的老人再次开口。 薛明反手又给撒泼妇女一个耳光,这年头资本家就是最恶毒的脏话,这年头最大的污蔑就是骂别人资本家。 吃瓜群众也觉得她活该挨打,怎么能污蔑堂堂的公社八大员呢? “刚才他踢我哥的车时这位大叔也看见啦。”薛英指向人群中一个彪形大汉。 这位大汉就是用扁担挑两个孩子的那位,他跟薛明对视一眼急忙低头,向后挪挪脚步打算不管闲事。 薛明挺直腰杆,“诸位父老乡亲,我背后没长眼睛没看见真相,我相信很多同志也跟这位大哥一样目睹了真相。但你们为什么不仗义执言?为什么跟着这对恶毒的母子一块污蔑我呢?难道就是因为我穿着好点的衣服骑自行车吗?” 现场鸦雀无声,薛明的话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,但薛明是运输员他们也不敢反驳。 “大哥你是老实人,请还我一个清白。”薛明走到扁担壮汉跟前轻轻鞠躬。 “大哥说句话吧,我爱人是无辜的,做人要对得起良心。”赵雪恳求道。 扁担大汉脸红脖子粗,低头伸出手指着地上的母子,“这孩子故意踢运输员同志的车轱辘,他妈不讲理想讹人。” 人群瞬间大乱,无数人开始指责那对母子。 “你们怎么随便污蔑人?运输员和教师同志怎么可能是资本家?” “看见人家有车就想讹人家的钱,你们娘俩简直坏良心。” 各种指责纷至沓来,刚才指责薛明的老人和中分头青年也羞愧地低下头,搞事的母子吓得面如土色。 薛明居高临下盯着熊孩子,恨不得也给他几耳光,“熊孩子,你这种天生的坏种肯定不会长大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