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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前者也就罢了，后者那就恐怖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，掌握同样的法则，创出的秘法却天差地别？就是因为对法则的理解差距太大。

    感悟法则，或许还跟感应法则的清晰度有关，领悟能力影响相对小一些。

    但对法则的理解，那真就是纯粹考验悟性了。

    “秦川在混沌城只呆了五千年，就悟出空间封锁跟瞬移我记得他还换取了终极秘典《无尽时光》？”

    混沌城主立刻心念一动，顿时，混沌城内一处处秦川所待过的时空都在回溯，秦川做过的所有事情混沌城主都重新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这时混沌城主才发现，秦川也经常演练时间法则招式，虽然都是些不怎么起眼的招式，但实则却蕴含着越来越高深的时间法则。

    秦川在时间法则上，进步速度也不慢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他当时还是疏忽了，应该观察的再仔细些。

    天才！

    怪物！

    混沌城主已经确定。

    秦川，大概率是有成宇宙之主的资质的！

    他之前所收弟子，哪怕再天才，也只敢说大概率成宇宙尊者，能成宇宙霸主。

    至于敢说有宇宙之主资质的？没有！

    “归一，你去一趟太初秘境。”混沌城主看着归一尊者说道：

    “你去见秦川，叮嘱他，不要接受重山神将神位传承，此外，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他，你帮我带去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？”

    归一尊者有些惊讶的看向混沌城主。

    作为一直陪在混沌城主身边的弟子，归一尊者自然知道秦川之前拒绝了他老师抛出的橄榄枝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还是第一个。

    “秦川，有成为我人族支柱的潜质。”混沌城主沉声说了句。

    “人族支柱？”归一尊者有些震惊。

    人族支柱这个称呼，宇宙霸主都是不够资格的，一般至少也得是顶尖霸主。

    只有宇宙之主，才是真正的支柱！

    “这伱无需怀疑，秦川潜力的确极大。”混沌城主说道：“真正让我担心的是，他对族群归属感其实不强.他没有亲人，也没有弟子，没有至交好友，似乎也没有拜师的心思，完全是孤零零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越是这样，我们就越是要用心培养他，让他感受到族群对他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弟子明白。”归一尊者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心中暗暗感慨，自己这老师还是这样，一心为了族群。

    老师亲自让人传话有收徒的打算，秦川都不理会，这是很不给他老师面子的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他老师完全不计较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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