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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了吧，又没人看。反正我再怎么丑的样子，都被然然看过了，没关系的！”穆非白挥了挥手，表示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穆然无言，继续开车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穆然问道，“我今天听说，你自己毁了你几百年的修为，就为了到几百年以后来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穆非白丝毫不在意，“反正我的寿命长的很，少个几百年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穆非白终于是休息够了，直起了身子，问道。虽然言语中是漫不经心的，但是穆然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警惕。

    穆然的眼神微微一暗，“不，没什么。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穆非白也没有再追问什么，只是偏了头去继续看窗外的风景，只是这个风景看进去了多少，那就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穆然伸手打开车内的收音机，收音机内传出来男主播磁性干净的声音，“你还记得最初的那个你吗？它又是什么样子的呢……”主持人说了一段煽情的话以后，悠扬的音乐随之而响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，”穆然的声音在这安静悠扬的音乐声中响了起来，“最初的我是什么样子，我已经不记得了。但是，最初我捡到你是什么样子，我想我还记得很清楚、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那是必须的啊。”穆非白大言不惭，随后想了想又腆着脸问道，“那你最开始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？”

    穆然想了想，才说道，“其实，刚看到你的时候，我还真没打算救的。不过，也许就是命里的缘分吧，那个时候，其实没有啥想法，就是本能了。而且，那个货车司机，说实话，我也很烦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？“穆非白的眼睛亮晶晶的，期待的看着穆然。穆然想了想，再度开口，”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吧。只是觉得这小东西怎么脏兮兮的，该好好的洗个澡了。你是去煤炭堆儿里爬过才出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哪有，”这回轮到穆非白有些赫然了，“我当时其实正处于一个能量的恢复期，其实也就是缘分吧。那个时候，我刚这个世界，因为耗费了几百年的修为，所以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恢复。所以当时是比较弱的，也怪我落的地方不好，好死不死的就落在了垃圾堆的旁边！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穆然很不厚道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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