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瘟神败亡-《重生慈航普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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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端为金网杵的样子,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,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,一作笑状、一作怒状、一作骂状。
却是韦护被燃灯暗中盅惑,参悟佛法。自己炼制的宝物,已经有沙门之象。
说此宝拿在手中,轻如灰草,打在人身上,重似泰山;杨文辉见此宝落将下来,方要脱身,怎免此厄,正中顶上,可怜打的脑浆迸出,一道灵魂进封神台去了。
吕岳见又折了门人,心中大怒,大喝道:“好孽障,敢如此大胆,欺侮于我。”提着手中剑,飞来直取,韦护展开宝杵。变化无穷。
两家来往五七回合,韦护又祭起宝杵。吕岳观之,料不能破此宝。随借士遁驾黄光而去。韦让见走了吕岳,收了降魔杵,逞往西歧来。门官通报:“有一道人求见。”
子牙听得是道者,忙道:“请来。”韦护来到檐前倒身下拜,口称:“师叔!弟子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护是也。今奉师命来佐师叔,共辅西歧,弟子中途曾遇吕岳,两下交锋,被弟子用降魔杵。打死了一个道者,不知何名,单走了吕岳。”
子牙闻言大喜。而吕岳见死了门徒,心中大恨,回岛炼制瘟瘴伞不提。
且言太华山云霄赤精子闲坐洞府。运转元神,调龙坎虎,静候封神。突然见有玉虚宫白鹤童子持玉扎从天而降,赤精子连忙接见白鹤童子。开读御札。
谢恩毕,方知姜子牙即将登台拜将,赤精子打白鹤童子回宫。
忽然见门人殷洪在旁,赤精子吩咐道:“徒弟!你今在此,非是了道成仙之人;如今武王乃有道之君。肩负天下兴衰,吊民伐罪;你美师叔合当封拜,东进五关,会诸侯于孟津,灭独夫于牧野。你可即下山。助子牙一臂之力;只是你有一件事掣肘。”
殷洪疑惑道:“老师!弟子有事掣肘?”
赤精子看了他一眼,这才掌握好分寸,说得:“你乃是纣王亲子,怕是不肯辅佐的周。”
殷洪一听此言,将口中钢牙牙一挫,二目图睁道:“老师在上。弟子虽是纣王亲子,我与妞己,有百世之仇,父不慈,子不孝,他听姐己之言,剜我母之目,烙我母二手。西宫死于非命,弟子时时饮恨,刻刻痛心,怎能得此机会,拿住姐己以报我母沉冤,弟子虽死无恨。”
赤精子听罢大悦:“你虽有此意。不可把念头改了。”
殷洪振振有词道:“弟子怎敢有负师命。”
赤精子连忙取来紫绶仙衣、阴阳镜、水火锋,拿在手中吩咐道:“殷洪!你若是东进时,路过佳梦关,有一火灵圣母,她有金霞冠,戴在头上,放金霞三四十丈,罩着她浑身上下,使得她能看得见你,你却看不见他;你执意穿上紫绶仙衣,才可救你免于刀剑之灾。”
又取阴阳镜,付与殷洪道:“徒弟!此镜半边白半边红,把白的一晃。便是死路,水火锋可以随身护体。你不可迟留,快收拾去罢,为师不久也会到西歧。”殷洪收拾一番,辞了师父下山。
赤精子心中却是暗思:我为了襄助子牙,故将洞中之宝,尽数赐予殷洪去了,他终究是纣王之子,倘若中途心变,怕是祸事一场,道那时节反为不美。
想到这里,赤精子忙叫道:“殷洪!你且回来!”
殷洪听到身后呼喊声,连忙回来,问道:“老师有何吩咐?”
赤精子眼眸之中精光熠熠,紧盯殷洪脸色道:“我把镇洞法宝尽数付与你,切不可忘记我对你说的话,一定要保周伐纣。”
殷洪一听,原来是顾虑此事,笑道:“弟子若无老师救上高山。早已死去多时,哪里还有今日,弟子怎么敢违背师言而忘却之理。”
赤精子满意地点点头,随后一转道:“从来人面是心非,如何保得到底,你还是对我个誓来。”
殷洪满不在乎,随口应道:“弟子若有他意,四肢俱成飞灰。”
赤精子心中满意,吩咐道:“出口有愿,冥冥之中,天道必究,你去罢。”
且说殷洪离了洞府,借土遁望西歧而来。正是:神仙道术非凡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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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洪驾土遁正行,不觉落将下来,一座古古怪怪高山,好凶险。
有诗为证:“顶数松拍接云青。石壁荆栋挂野;高丈崔危峰岭峻,千层峭险壑崖深。苍苔碧鲜铺阴石,古栓高枫结大林;林深处处听幽乌,石磊层层见虎行。
润内水流如泻玉,路旁花落似堆金;山势险恶离移步,十步全无半步平。狐狸糜鹿成双走,野兽玄猿作对吟;黄梅熟杏真堪食,野草闲花不识名。”
话说殷洪走罢让。景,只见茂林中一声辞响;就见有一人,面加亮漆。海下红髯,两黄眉,眼如金,皂袍乌马,穿一付金锁甲,用两条银装铜,滚上山来,大叱一声,如同雷鸣,问曰:“你是哪里道童,敢探我家巢穴。”
劈头就打一铜,殷洪忙祭起水火锋急架忙迎,步马交还,山下又有一人,大呼道:“兄长我来了!”
那人戴虎磕脑,面如赤枣,海下长须,用驻龙,骑黄膘马,也来战殷洪。
殷洪怎敌得过二人,心下暗思,老师曾说这阴阳镜,按人生死,今日试他一试。
阴阳镜妆若铜镜,照在人身上可定生死,有阴阳两面,阴面为白,阳面为红,白的一晃是死路。红的一晃是生门。
殷洪把阴阳镜,拿在手中,把一边白的,对着二人一晃;一道浩大白光照耀,二人坐不住鞍骄,撞下尘埃,殷洪大喜。
只见山下又有二人上山来,更是凶恶,一人面如黄金,短虬须,穿大红披银甲,坐白马,用大刀。其是勇猛。
殷洪心下胆怯,连忙把镜子对他一晃,那人又跌下鞍桥。
后面一人见殷洪这等道术,知道遇到了精通仙法之人,不能力敌,连忙滚鞍下马,跪而告饶道:“望仙长大慈悲,赦免他等三人罪憩。”
殷洪见到,却是摇摇头道:“我不是仙长,而是纣王殿下殷洪。”
那人听了,连忙。头在地:小人不知千岁驾临,我兄长也不知情。万望恕饶。”
殷洪闻言,当即将那阴阳镜半边红的,对三人一晃,红艳艳光华绽放。三人慢悠悠醒来。
恢复心智,立马跃身而起,大叫道:“好个妖道,敢如此欺侮我等?”
傍立一人大呼道:“长兄不可造次,此乃是殷殿下也。”
三人听罢,面面相觑,手脚不满,连忙倒身下拜,口称:“千岁。”
殷洪欺喜,问道:“请问四位高姓大名?”
内一人拱手回答道:“某等在此二龙山黄峰岭,啸聚绿林,末将姓庞名弘,此人姓刘名甫,此人姓芶名章,此人姓毕名环。”
殷洪却自思自己毫无根基,这四人一看就是雄才大略之人,想要收为己用,于是问道:“我看你四人一表非俗,真是当世英雄,何不随我往西歧去助武王伐纣,到是建功立业。封妻荫子,好过在此名声不显,使祖宗蒙羞。”
刘甫却是大为不解,问道:“殿下!你是成汤苗裔,为什么不佐纣王而助周武?”
殷洪却是恨道:“纣王虽是吾父,奈何他灭绝彝伦,有失君道,为天下所共弃,所以我顺天而行,不敢违逆。你这山塞如今有多少人马?”
庞弘性急口快道:“此山有三千人马。”殷洪暗暗点头,大有可为。言道:“既是如此,你们同我往西歧,不失人臣之位。
四人相视一眼,尽皆欣喜,口头拜倒:“若蒙千岁提携,乃是贵人所照,敢不如命。”
四将于是将:千人马,改作官兵。打着西歧号色,放火烧了山塞,离了高山。
正是殷洪下山收的四将,殷洪日后为五谷星辰,四将为雷部二十四员催云助雨护法天君。
话说人马非止一日,行在中途,忽见一道人,跨黑豹而来。
少时见一道者飘然而来,白面长须,上帐见殷洪打个稽,殷洪亦以师礼而待。
殷洪不知道这是何人,问道:“道长高姓?”申公豹眯着眼,说道:“你师与我一教,俱是玉虚门下。”殷洪连忙欠身,口称:“师叔!”
二人坐下,殷洪又问道:“师叔高姓大名,今日至此,有何见谕?”
申公豹慢悠悠说得:“我乃是申公豹。你如今要到去?”
殷洪恭敬回答道:“今奉师命。往西技助武王伐纣。”
申公豹正色道:“岂有此理。纣王是你什么人啊?”殷洪面无表情答道:“是弟子之父。”
申公豹大喝一声:“世间岂有儿子助他人反伐父亲之理。”
殷洪辩驳道:“纣王无道,天下叛之;今以天之所顺,行天之理,天必顺之,虽有孝子慈孙,不能改其您尤。”
申公豹哈哈大笑,指着殷洪笑道:“你真是愚迷之人,执一己之见。不知大义,你乃成汤苗窝,虽纣王无道,也没有子伐父之理;况百年之后,谁为继嗣之人,你何不思社稷为重,听信他人之言,忤逆灭伦;你今助武王伐纣,倘有不测小一则宗庙被他人之所坏,社稷被他人之所有,你日后死于九泉之下,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。”
殷洪被申公豹一篇言语,说动其心,低头不语,默默不言。
半响才说道:“老师之言,虽然有理,但我曾对我师誓立意,来助武王。”
申公豹眼珠一转,神秘兮兮的问道:“你什么誓言了?”
殷洪老老实实说道:“我誓说:如不助武王伐纣,四肢俱成飞灰。”
申公豹笑道:“此乃牙疼咒语。不碍事。世间哪里会有肉成为飞灰之理,你依我之言,改过念头,改去伐周,日后必成大业,也不负祖宗社稷之灵,和我一片真心相劝。”
殷洪听了申公豹之言,觉得大为有利,惊扰把赤精子之语丢到了脑后。
这也就引日后丧身之祸,却是不知道凡夫俗子可以对誓言不遵守。修道之人一言一行却是暗合天机。不能随便誓,否则必定要应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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