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今朝忍不住大声说道:“太过分了!你以为死了多少人!我也知道总督衙对你来说是憎恨的仇敌……” 左纤萝打断今朝:“我的丈夫,确实是在跟夏的战斗中丧命,但他并不是战死的,而是…… 而是皇帝命令他,要他在雨季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出兵,水位高涨的河水就那样冲走了他。” 那坚定的态度,让原本要靠近她的今朝停下了脚步。 今朝想起之前从虞煊口中听到的事情,过去的那条河一到雨季就会引发洪水,给予百姓莫大的损害。 但皇室却视而不见,一直没有打算把水门拆除。 “每逢雨季,洪水从很早以前就被视为问题,皇帝却都不肯听劝。我丈夫多次上奏请求他把皇宫迁移、开放水门。 不然,再这样下去在夏军攻过来之前,铁城就会自灭,可是他却……” “但是在最后,父王……先王被迫跪在百姓面前,接着连首……级也被斩下。” 这句可怕的话语,让今朝惊讶地看着说话的虞煊。 虞煊平静地讲述其父王的处“刑”,就像是在述说历史上的一幕。 可是,他的拳头正在发抖,“光这样还不够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