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被调离你的项目组了。”郭巍打电话过来说。 “为什么?”周一玫惊讶。 “没有告知,不许问。不过,同事说,换了个女人过去。”郭巍说。 “那,你现在做什么?”周一玫问。 “找一个人。”郭巍叹了口气,说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 “不用担心,我没事的。”周一玫说。 “盯着你的另一组人是一个安保公司的,他们主营高端安保业务。雇主是查不到的,不过,听行内人说,在他家雇一个九人全天候安保小组,价格不菲,而且,受保护人的身份一定要达到他们的标准,非富即贵。”郭巍说。 “我哪里非富即贵啦,你认识我那么多年。”周一玫说。 “我没有乱讲,是真的。我推断,我公司的雇主是你的雇主;那个公司的雇主,可能和你有直接的利害关系,要不然,这每天的费用,都够我们项目组一个月的了。”郭巍说。 “不会是他们吧?他们怀疑你没死?”周一玫低声说。 “我都‘死’了这么久了,我亲妈都认不出我来。他们怎么会察觉到我还活着。”郭巍说。 “我认出你来了。”周一玫说。 “那是我想让你认出我来。”郭巍说。 “为什么?”周一玫说。 “我想你。”郭巍说。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了周一玫的抽泣声。 “糖饼,对不起。”郭巍说。 周一玫捂着嘴摇着头,说不出话来。 晚上九点多,周一玫在厨房熬自己给自己开的“药方”,专治失眠多梦各种睡不着。 “我都久病成医了。”看着灶台上的药壶,周一玫无奈地笑了笑。 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。 不想接那两个男人的电话,特别不想。 任由手机响着。 家里的座机也响了起来。 “门铃再响的话我就疯了。”周一玫叹了口气。 两个铃声都不响了,世界真安静。 Cider来到周一玫脚边,蹭她的小腿。 周一玫低头一看,Cider叼来了客厅的无绳电话。她接过电话,看到未接电话是Kevin的。 “你真是他亲儿子。”周一玫笑了。 此时,周一玫手里的无绳电话又响了。 “你在和谁通电话?”Kevin在电话那边语气不善地问。 “不知道谁在打我手机,我没有接,我在厨房熬药。”周一玫说。 “你生病了?”Kevin有些紧张。 “更年期提前了吧,失眠多梦。”周一玫自嘲道。 “你再坚持一下,我还有两个酒会要参加,一个相亲对象要见,然后我就可以回去了。”Kevin说。 “你是老中医吗?我等你干嘛。”周一玫说。 “多看看我,刺激荷尔蒙分泌。”Kevin说。 “没事挂了吧,我去看看谁打我手机。”周一玫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