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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一种叫做幽怨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那你明白了么？”

    言季沉不得不明确得出声提醒这个笨蛋，他怕自己不提醒的话，这个笨蛋永远不会想起来要回应他的话。

    夏萌哪里是真傻，她是装傻，原本以为刚才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题已经过去了，但没想到，言季沉竟然直接又问了出来，当场，她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。

    下意识得，夏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，然后抬眼朝他看去，两只澄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言季沉靠近了一点，鼻尖几乎就要触及到夏萌的鼻尖，他的下巴已经顶着她捂住嘴巴的手背了。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夏萌又是后退了一点，朝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，然后再转头看向言季沉，眼中的意思好像在说，这里还有外人在，这样做不太好吧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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