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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分不清，我真的分不清啊。”

    在踏上回城之路时，小天鹅一脸懵逼的看着路易在那摇头晃脑发癫。

    小天鹅假装成艾丝，没想到吧，假装得很厉害。

    至少路易是没认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万万没想到还有糕手。

    首先他可以确定一件事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的事，大概率不是两人一起约好的。

    艾丝和奥莉薇娅商量？

    别开玩笑了。

    艾丝恨不得将小天鹅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。

    要不是怕奥莉薇娅死了影响到自己，她真敢。

    就说奥莉薇娅偷偷将自己的记忆转移到艾丝体内，就让艾丝恨不得和她爆了。

    所以昨晚上两人不太可能就这件事约好。

    小天鹅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男人露出一脸古怪的笑，还以为是昨天晚上他俩偷吃，有让他爽到。

    只有路易明白，既然昨天最后来的人是奥莉薇娅，那第一个来的人，自然只能是艾丝。

    也对。

    继承了影之国女王记忆的艾丝要脸。

    想过来爽爽，但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毕竟按小天鹅说，她们一开始说要一起睡，说个悄悄话，仅仅是阻止他硬来的小借口。

    等到路易回去休息，两人马上就偷偷分房间睡觉了。

    可艾丝自己先下来找他了。

    难绷。

    这不得把锅甩出去？

    这可不巧了？

    小天鹅也是这样想的。

    但路易还是很了解小天鹅的。

    小天鹅对于亲近的人，属于那种藏不住事的性格。

    一开始还想着伪装艾丝，但爽完了就暴露了。

    路易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。

    她俩也算是互相交换情报了。

    一个知道王女从未主动过。

    一个知道女王需要大量前戏才能进入状态。

    不过这算什么？

    路易对小天鹅的谈情说爱被艾丝听到了。

    黑天鹅对路易的热情主动被奥莉薇娅送出了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。

    这一波谁才是赢家？

    答案当然是路易。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不，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贝雅特莉丝。

    黑天鹅和小天鹅在对待某些事情的思路是一致的。

    对于现在的她俩来说，路易和贝雅特莉丝可以当成是一个共同体。

    如果她俩选择贝雅特莉丝，等于完全白给路易。

    如果她俩选择路易，那更不得了了，这可是纯爱，是两情相悦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两人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发现对方今早隐藏的小秘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然后回去的路上两人就发现了。

    路易表情尴尬的看着两女。

    是他大意了。

    万万没想到，事情暴露的竟然会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奥莉薇娅咬牙切齿的看着马车对面的艾丝说：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艾丝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你问这问题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小天鹅怒了：“你为什么伪装成我去找路易？”

    艾丝反讽道：“你难道没有伪装成我去找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点情绪也没有的石女！就是因为你这破性格他才每次那么辛苦！”

    “总是需要别人主动的糯手，啥时候你才能主动去讨他欢喜？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两人都开始有些红温了。

    小天鹅心在滴血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没想过和路易好好过，但路易身为王姐丈夫的身份，让她丝毫不敢迈雷池一步。

    去向路易表白更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甚至因为当初的事，她一直在思考自己如此鲁莽和他度过一夜，是不是太过界了。

    有时候她也会想，如果路易能主动和她倾诉欢喜，那就太好了。

    但也只是想想。

    她从没真期望听到那个答案。

    可在这一天，路易告诉了她答案。

    ——但听到这个答案的人却不是她。

    所以啊，小天鹅真急眼了。

    当然，作为拥有同一份最初记忆的艾丝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奥莉薇娅也是知道怎么样才能扎心的。

    艾丝能不知道自己性格淡漠吗？

    能够孤独保护影之国这么多年，虽然有她的超强意志在，但也有她比较冷清的因素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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