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静安心里立刻警戒起来。 她侧目看他,笑嘻嘻道:“咋地,你爱我不能自拔了,还想掌握我朋友圈?” 郁辞用一个“哼”回应。 “你在我这,信赖值还没达标,等哪天你过关了,我再告诉你。” 郁辞睨着她嘚瑟的小表情,说:“许静安,你果然是属鼠的,藏得可真深。” “郁总,你果然是属狗的,伤人露獠牙。” 接着,她又说了一句,“我从来没藏自己,是你选择不看。” 许静安依然觉得委屈。 在最赤诚的年龄喜欢着他,最是义无反顾,如今她的喜欢,带着随时抽身离开的准备。 随时沉沦,随时清醒。 郁辞喉咙里溢出一声讽笑。 是没藏,可也没坦白,车祸,雁城剧团的事,哪一件事都没跟他提过。 这女人属死鸭子的,嘴硬得很。 都那么危险了,还一个人硬撑。 “你外公没事吧?”许静安问。 “还好,摔的地方有一层软土,骨裂了,得养小半年。” 刚到翡翠湾,郁辞的手机响起。 许静安瞄了一眼的他的手机,“纪悠染”三个字很是刺眼。 呵呵,如影随形呀。 铃响三声,郁辞打开蓝牙耳机。 “悠染。” “嗯,回雁城了。” “没什么大碍,他喜欢青川,不愿意来雁城。” 一直到车停到车位上,这通电话还没有挂掉。 能让郁辞舍不得挂电话的人,怕只有纪悠染了。 许静安忽然觉得自己的赌徒理论透着一腔孤勇的可笑,她打开车门,下车。 没等郁辞,她人上了电梯。 王姨见她一个人进来,诧异道:“郁总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 第(1/3)页